陈兰身体僵住，问：“那里有疤痕？”
“对。”李星妍没理程颖，走到讯问椅前，双手撑在讯问椅边沿，尽量俯低身体平视陈兰的双眼，“说说看，伤疤的来历。”
“也许是哪个小朋友不小心弄伤的。”陈兰对于近距离靠近自己的李星妍很排斥，“你这样算违规吧？”
“欢迎投诉。”李星妍冷漠地问，“需要我替你说吗？”
“应该招供的，我上次都招供了。”
“你一再强行要求我们相信你，却一而再，再而三选择说谎，我怎么相信你？”
“上回我已经全招了，我已经全部交待了。”
“那我们来推翻你上回的口供。”李星妍紧盯着她，不放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，“你上次的原话是‘我走过去问她为什么装神愣鬼，她没回答，我一生气就直接攥住她的手臂把她拖下来。结果没有想到，她摔趴在地，就这样没了。’。对，这是你上回的口供，还记得？”
陈兰很淡定：“当然记得，因为这就是事实。”
“你是幼儿园园长，平时会很注意孩子的安全问题，对吗？”
“对。”
“听闻你在安全教育方面很严格，因此得到不少家长的赞赏。”
“没错，我一直很注意这些。”
“任何孩子在高处，你都不可能允许老师把她们拖下来吧？”
“当然。”
“那你会直接把李小紫从高处拖下来？”李星妍咄咄逼视她，冷厉地问，“你会吗？会把一个孩子从桌子上直接拖下来？导致她摔倒在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