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光年一脸悲伤,他无奈地说:“就怕我等不及啊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想?”萧不见笑问。
“看着那个小怪物一天嘚瑟,我就忍不住对付她。”毕竟在绵绵那里吃了不少的苦。
“有些事情,我们可以改变的,慢慢来,别着急。”萧不见觉得自己真是说得好,可为什么在开导自己的事儿上显得那么地落败呢。
“哎,算了,还是听你的吧。”余光年苦恼地站起来,“小姐,没事的话,我先走了。”
出了门,拐角处,余光年身旁的保镖问理由。
“老爷,您怎么跟那女人说那么多?”
“这叫拉近彼此的关系,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。”余光年两手兜进裤兜,紧跟着就说,“我随时在那女人的耳边嘟囔两句,这对对付小怪物是有用的。”
“哦,老爷真是高明。”保镖拍马屁。
“高明啥啊,你以为那女人傻啊,还不是知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所以才和我说那么多。可谁知道人家脑子里究竟说的是什么呢?”余光年的心情变得异常哀伤。
“小姐,那人跟您说啥呢?”
萧不见伸手,心腹递上一支烟。
又连忙掏出打火机,给萧不见点上。
萧不见愁眉苦脸地解释:“跟我抱怨小怪物的坏,让我能跟着一起伤感无奈。不过,我这就是心情好,如果说,心情不好,我也就不这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