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继续往下面看,是白朦的照片,五官很是古典,柳眉凤眸,笑起来极美,很是温柔的样子。
谈书润想起来,白朦这个名字,她是听过的,如果这两个人是同一个的话,那么照片上的这个女人便是她绘画导师极为得意的门生,在国画上很有天赋,导师一度还想让她继承衣钵来着,不过后来家道中落,白朦不知去向。
但是,姓白?白起突然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?
该不会这么巧合吧?世界上姓白的人那么多,应该不会那么凑巧便和白起有关?
谈书润欲言又止,支支吾吾,最后干脆心一横,试探着问道:“你,还好吧?”
“这是我妈,她走的那天,是十二年前,我的十六岁生日,她跟我说,我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错误,她要去过好日子,让我永远别找她,就当,我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过她的存在。”
白起喃喃,语气很平淡,但是借着头顶折射下的一缕微凉的光线,谈书润还是看见白起眼角的泪在打转,极力隐忍却仍旧止不住抖动的肩膀,整个人笼罩在悲伤中,无法自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