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了抿嘴巴,她眉头蹙紧,“是吗?很疼?”
陈大牛严肃点头,“疼。”
赵如娜低头看一眼,手指突地抚上额头,眸子浅浅一眯,“怎么办?看到侯爷说疼,妾身的头也开始疼了起来。娘娘说,这叫担忧之症……嘶,好难受。”说着她转身,身子晃了晃,像是要寻找凳子坐下,那五官紧紧蹙成团儿的可怜样子,不像做假,却把陈大牛吓住了。
他赶紧扶住,她坐在炕桌边上,急慌慌道,“媳妇儿,你快坐,坐下,俺给你揉揉。”
赵如娜并不拒绝,只是看他,“侯爷不是腿疼?”
陈大牛黑脸微僵,嘿嘿一笑,“不疼了,看你疼,俺就不疼了。”
不等说完,他便为她倒水,又轻轻揉她额头,那样子看得赵如娜忍不住发笑。果然楚七说的是对的,男人这个物种,宠不得,惯不得,夫妻之道,也确实是一个圆。妇人若是惯得多了,宠得多了,男人便不会把她当回事,人之贱性,在于从不珍惜容易得到的东西,与丈夫保持距离与朦胧之美,守好属于自己的半个圆,不要让他轻易涉足,不要让他把自己猜透从此再无新鲜之感,那才是保持新鲜的最佳法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