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只怪他多嘴问了一句那舞女的名字。
“回皇上,奴婢叫明珠。”
纪简从突然把手中的酒杯劈头砸向舞女,怒道:“你也配?!”
舞女吓得连忙跪地求饶。
纪简从深吸了一口气。其实那舞女没什么错,他的反应才不正常。这有什么配不配的,谁人都可以叫这个名字。再说,明珠出身低贱,又先后伺候过两个男人,未必比这舞女高贵多少。
这些道理他懂。但这世上偏偏有些事情是不能讲道理的。
纪简从终于不得不承认,他对那个女人割舍不下。这毫无道理,但这是事实。他翻遍了她的缺点,好使自己厌恶她,他甚至在内心羞辱她,把她骂得十分不堪。
终于,他开始恨她。恨她出现,恨她诱引他,更恨她离开她。
然而他越是恨她,越是想要见到她。
起初听说她离去时他还能故意装作潇洒不在乎,现在,他连装都装不下去了。他想她,想得抓心挠肝,想得只要有人提到这个名字,他心中那百味杂陈的情绪就开始沸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