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晚想起来,之前每天晚上,即使他不做,也会睡前对她动手动脚的亲一亲,或者揉一揉,然后把她漏入怀里睡。
多一个儿子在中间……好像是有点影响他发挥。
晚晚看了眼傅司寒,又看看怀里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小团子,非常迅速果断的把儿子当到了床重要,自己躺在儿子的一侧。
“傅司寒,你别忘了,儿子是你一意孤行要的。”
又拿这件事说事儿。
傅司寒再一次反思,自己当初是不是脑子进了海,才想生个孩子,不是,是生个拖油瓶!
小砚安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中央,对这个充满了爹地和妈咪气息的床非常满意,两只萝卜小短腿在空中蹬啊瞪,一只小手高兴的捶着被子的绸面,另一只小手非常谨慎的抓着言晚晚的睡衣衣角。
傅司寒:“……”
你在跟你老子我炫耀什么?
五分钟后,傅司寒熄灯回到床上。
身边不再是熟悉的女人,伸手一捞,捞到的不是言晚晚温柔的身子,而是……一团奶香的肉。
这团肉还会时不时推他一下,踢他一脚。
床头灯没关,屋内有光,但不算太亮。
晚晚侧着身,一边轻轻的拍小砚安,一边哄他:“砚砚该睡觉了……小朋友都都睡觉了……砚砚快睡,明天起来玩好不好?”
不睡。
别的小朋友睡觉关我什么事?
我现在就想玩。
小砚安眼睛睁得又大又圆,亮晶晶,兴致勃勃的,小腿蹬蹬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