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心身上带着一股好闻的清香,诏安僵住身子不敢动,脸红得滚烫,垂着头不敢抬起来,支支吾吾的说好。
绣心没注意到诏安的异样,她左右张望,好半天,又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:“最近怎么没瞧见景大人?皇上不找他办差事了么?”
诏安还沉浸在心扑通扑通跳的情绪里,听见绣心问他,脱口便道:“景大人去豫州了呀。”
“豫州?”那可是盐州呢,去那里做什么?
“是啊,走了大半月了,说不准什么时候回来呢,想来最早也得秋凉去了,景大人身手了得,护送着司徒大人去的,皇上处置了贺子爵府,把河运大权收回了自己手上,盐业更是国库来源的命脉,皇上要派信得过的人亲自跟去瞧瞧。”对于绣心不知道这件事情诏安也觉得很惊讶,景胜跟着去的事,也不是什么秘密啊。
绣心闻言没再说话,现下才六月,也就是说至少还要等三个月,她才能再见到景胜了。
说起来有一些小小的失落,但是能够得到魏离的信任,去办这样的大事情,绣心也替景胜觉得高兴。
两人在外头聊得热火朝天,虞澜清在殿里,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魏离一见到她来了,就拉着她到自己的桌案前边,把手边的两卷纸推开来桌面上放好,指着问虞澜清:“你瞧,瞧出什么来了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