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知微走了进去,林泽兰欢喜热情的迎了上去,握住她的手,上下的看:“哎呀,瘦了,谁欺负我弟妹了,跟姐说,姐帮你剁了他。”
她听得熨贴,别看林泽兰性子直白,却是个热心肠,待她极好。
在乡下,都紧着男儿,林泽兰为了供弟弟考学考官,把自己的终身大事耽误了。
后来还是孟知微拉下了脸,求着娘家给林泽兰找了个好亲事,夫家是个六品小官,婆母做点生意,不愁吃喝,过得富足,唯一的缺点就是大姑姐夫君和离过,还带着一双儿女。
但林泽兰年纪大,生得一般,微胖,皮肤发黄,捡了爹娘缺点长。
能说成这亲事,也是看在孟家的面子上。
“姐,没人欺负我,我挺好的,就是侍弄孩子累的。”孟知微道。
俩人坐了下来,孟知微心切的朝后看去:“河星呢?不是说一块回来?这么久没归家,我这当娘的心里太惦记了。”
“惦记啥,他好着呢,长高了,也壮了,学得一手好学问,书院的人都以他为荣呢。”林泽兰道:“他啊,说是刚回来,去见见当初教过他的恩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