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着墙壁听了听,不时的听到清王妃传出的咳嗽声,除此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。
想来是王爷王妃他们想多了,她在此守个半个月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,倒是清王妃确实是病了,还病得挺厉害。
没过多久,厨房送来了药膳粥。
春花叫了个小丫鬟去屋檐下守着熬药的炉子,自己则是拿着药膳粥进入内室给孙幼渔喝。
“王妃,小心烫。”
“你放着吧,出去看着药,我自己来。”
“是。”
春花一走,慕云州就端起了药碗,用小声得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说:“你坐好,我喂你。”
孙幼渔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,苍白的唇显得凄楚。
“差不多得了。”
“什么差不多得了?”
“你要再对我亲近一些,我就会胡思乱想。”
说罢,孙幼渔将那药碗夺过来,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往嘴里放。
她吃这个没什么味道,如同嚼蜡,可她还是嚼着。
慕云州面色沉沉,片刻后,带着几分无奈说:“我这是又惹到你了?大娘子?”
孙幼渔搁下碗,动作一顿,片刻后蓦地又笑了。
“不是说互相利用吗?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,细节方面嘛,不用面面俱到,不然我会胡思乱想,我说得够明白了吧?”
慕云州盯她半晌,吐出来两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