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人是不对的,但打江维宁,她觉得是对的。
“江维宁不肯和解吗?”
苏父摇头,“不是,这件事被好事者发到网上,让他丢了脸,江维宁让枕河向他道歉,枕河宁愿受罚也不肯道歉。”
“听你们说他受伤不轻,在医院吗?”
“是的,现在在第一医院,我跟你阿姨去看了他,我们代替枕河向他道歉他始终不肯答应和解,枕河那个倔脾气一旦决定什么十头牛都拉不回来,我们也没办法了。”
“若很轻微的伤,不构成犯罪,但这种情况下已经是故意伤害罪了,江维宁坚持不和解,判几个月到几年甚至更高都有可能,我去见枕河一面,我想他见了我,一定会愿意道这个歉的。”
去找江维宁,除非道出自己的底牌告诉他自己是谁,否则说服不了他,更何况,她也不想跟他见面,更不想告诉他这一点。
现在江母还未接受审判,若江维宁知道她还活着,改变主意翻供,什么都很难说。
“那你试试,希望能劝说他不要那么固执,说几句软话能解决问题的话,总比坐牢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