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牛！”应念间对着他竖了个大拇指，继续画下一个形象。
言硕余光看着她埋头认真的样子，忍不住勾起了嘴角，一抬头对上了阿拉伯语老师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讲台上的老师用教棍敲了敲墨绿色的黑板，在一串阿拉伯语上画了个圈：“言硕……身边的女生，起来翻译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应念间丢下画了一半的Q版人物，茫然地站了起来。
黑板上一串蝌蚪一样的字体，无论是拆开还是组合，她都看不懂，甚至看久了之后，还感觉那串字体动了起来，不断地变化组排阵容，令人眼花缭乱。
栽了，不该被言硕诓来陪他上课。
言硕手放在嘴边，用口型说：“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。”
“做一件，力……力所能及的事。”应念间磕磕绊绊地把答案复述出来。
“答对了，你坐言硕身边，是陪他来上课的？”
“嗯，对。”应念间抠着桌面，像是等待审问的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