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许娇杏才刚刚过了桑三娘屋外的林子,听到了桑三娘的骂人声,她忍不住就想笑。
杨水生啊杨水生,你这二流子也有着急的时候。
“娘,那些人不还常说洞房花烛夜,金榜题名时吗?娶媳妇儿也不可怕吧,水生叔怎么就怕成了那样?”
许娇杏脸上的笑意一僵,她错愕的朝着儿子看了一眼,嘴角直抽抽。
“你听谁说的,洞,洞什么!”
她家儿子才多大啊,是打哪儿听说的这些话。
阿满瞧着他娘似是不怎么高兴的样子,不由扁了小嘴:“私塾里的同窗们都这么说,虽然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,但想来,洞房该是成亲的意思。”
许娇杏暗松了一口气。
“难道不是吗?”阿满见他娘不说话,不由又问了一句。
许娇杏心中一紧,赶忙点头道:“是,是,是。”
山风阵阵,树影婆娑,一大一小的人影渐渐地往旱地里的瓜棚处走去。
此时,旱地外的大槐树下才缓缓地走出了一个人影,那人影不是别人,正是驼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