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泓光本想怒斥他不该跟一个歌女如此来往亲密,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只得说道:“我知道你二哥做了对不住你的事,这次他冲着你的性命去害人,我若是救他,心里觉得对不起你。”
周钰鹤一听,心中百般滋味涌上来,五味杂陈:“父亲何必这么说?当初如不是父亲垂怜,哪有我今天?跟人间风霜的残酷相比,在周家这些委屈对我来说是种福气。”
周泓光往常有光泽的面色灰暗下去,叹气道:“我养出来这样大逆不道的畜生,是我的孽。但他始终是周家的后人,我若不管了,愧对周家先人。天大的事情,先把他救出来再说,回头,我让他给你下跪磕头。”
“父亲有什么吩咐尽管说,何必亲自去?”周钰鹤看到父亲身子挪了一下,知道父亲的脾气。
“这么大的事,我不亲自去怎么行?都已经惊动了英皇警署。”周钰鹤怒气冲冲:“等我喘过气,再给那些报社一点颜色,免得他们多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