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这种可能性更大,不然解释不通。”
李跃然把这些想法都记录在本子上,沉吟道:“我还有个猜测,会不会死者当时喝了酒?”
余果赞同地点头:“对,这个我也想到了,死者生前若喝了酒更容易被人谋杀。只可惜尸体已经成了一堆白骨,无法验证这一点。不过,现场没发现有酒瓶吧。”
“没酒瓶不奇怪,酒瓶很可能在凶手手上。”
“那么当时的情景就有可能是:凶手和死者相约喝酒、聊天,死者喝多了要如厕,被凶手扶着往外走,经过电梯井的那一瞬,被凶手突然伸手推进了电梯井,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消失了。”
“而当时诚信大厦项目停摆,建筑队已经撤离,死者渺无音讯也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,因为干这行的本来流动性就大,工程结束就失去消息的人不在少数,有可能是回老家了,也可能是去其他城市讨生活了。”
“如此,烂尾楼既是杀人现场也是埋尸地,只要烂尾楼一日不拆除,不继续建设,就不会有人发现尸体。”李跃然分析到这里,目光凝滞了片刻,“这个凶手……绝对早有预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