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冤枉啊,罪官只是奉命行事,让叶彦光杀人是常玉超所命,下官身为下属,不得不从。”邹素洁叫嚷起来。
“肃静,公堂之上岂容你放肆,来人,将邹素洁拉下去重责二十大板。”吕良真怒喝道。
邹素洁已经知道死罪难逃,不等衙役把他拉下去受刑,冲着坐在一侧的鲁从茗喊道:“鲁大人,你收了我的六万两银子,怎么一句话也不说?”
惊雷一声,震得堂上众人眼冒金星。一句话掀起滔天巨浪,鲁从茗吓得站起身,颤抖着手指指着邹素洁道:“邹素洁,你不要血口喷人,胡乱攀咬。”心中惊恐万分,自己的身家性命搞不好就要被这六万两银子断送。
常玉超得知自己不仅要死,家人被抄,家人也要受到牵累,也豁出去了,高声道:“鲁大人,当初你收下银子答应保我等不死,怎么今日身为座上客,一语不发。吕大人,罪官要检举原工部尚书卢家林、端州刺史艾伟……”
吕良真吓得冷汗直淌,惊堂木拍得山响,连连怒吼:“住嘴,住嘴,不许胡说,快来人堵住他们的嘴,押下去。”吕良真真怕了,如果在公堂上任由常玉超、邹素洁信口胡说,不得要牵扯多少人进来,哪怕是按律查处也难免兴起大狱,将来史书上定要将他安个酷吏之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