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云凡点了点头，“你可曾听说过灵医门？”
“灵医门，灵医门……”程十一一阵思索，随即惊声道，“是京都的古医世家，灵医门！？”
林云凡道：“没错，上一任灵医门的掌门，林北，是我的父亲。”
听到林云凡的亲口承认，程十一顿时陷入了沉默。
她的脸上，有惊喜，有意外：“林先生，请你帮我，解除我身上的蛊毒！”
林云凡认真道：“蛊毒之术，晦涩诡异，想要完全解除你身上的蛊毒，需要不少准备工作，我不保证一定能成功，不过，暂时性让你体内的蛊虫陷入沉睡，倒不是一件难事。”
程十一皱了皱眉头，“那，到底需要什么准备，才能彻底解除蛊毒？”
林云凡深吸了一口气，“解除蛊毒的难度，根据你体内的蛊虫种类、下蛊时间而定，而你的情况，属于最难处理的那一类，我只能说，代价很大，即便是我，也得花上不少功夫。”
程十一如遭雷击，呆愣在原地。
好一会儿后，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，站起身来。
程十一咬了咬嘴唇，垂下了白天鹅一般的脖颈，凄然道：“只要你能解除我身上的蛊毒，我愿意终身为奴为仆，你让我做什么，都可以！”
听到程十一的话，林云凡也心生感慨。
看得出来，程十一为了解除蛊毒，已经彻底豁出去了，甚至已经到了愿意放下一切尊严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