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伯一听这话,便知道周王的态度了,他是有意偏袒郑伯,可齐伯觉得不服,再次长跪在地:“微臣只求大王彻查此事,若非郑伯所为,也能还郑伯一个公道!”
“你可知,这婚事是何人促成的?”周王宫湦忽然问道。
这话叫齐伯吃了一惊,抬头看着周王宫湦问道:“此事……总不至于是郑伯促成的吧?”
“你与东夷勾结,企图引东夷入中原窃取寡人江山,以为寡人不知吗?这场仗,寡人早就想打,只是时机不成熟!”周王宫湦的声音发沉、发闷,而齐伯额头上的汗水涔涔而落。
“寡人之所以不计较、不追究,不过是念在齐国与我大周同出一门,你们又世代忠心,你也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!”
“大王请恕罪!”齐伯使劲儿地磕头,“微臣绝不敢再犯,必定竭尽所能辅佐大王、侍奉大周!”
“有些事情寡人不说,不代表寡人不知道!”
“大王英明!”齐伯头上的汗水顺着自己的面颊滴落在地。周王宫湦绕着齐伯走了两圈:“起来吧!当日寡人想杀你,却没下定决心,至于寡人要娶令千金的谣言是褒后传的,她担心你我二人交恶,会让大周受制于楚国!褒后一心为寡人着想,寡人不能不为褒后考虑,才给令千金同启之赐了婚,寡人一向视启之为手足,齐伯却以为寡人的三叔就是个蠢货,看不懂寡人的用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