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雅柔鼓着嘴,似是极为不耻慕云倾的行为,“作为一个婢女,救了家里的主子,难道不是分内之事么?”
近来慕云倾穿的比较素雅,纵使姿容瑰丽怡人,也让人觉得她这打扮就是个一个婢女。
所以温雅柔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。
不过婢女又如何?
“我是家主的婢女,又不是你寒阁主一家的婢女,有什么义务救银霜?”
她咄咄逼人的望着温雅柔,“寒家的家规又有哪一条写了,做奴才的,一定要救主子的命?”
“若是有危险,我们这些做奴才的,就一定要用命换主子们活着么?”
不止在温雅柔心里,或许任何一个做主子的都是这么想的。
她没有反驳,慕云倾更是嗤笑出声。
“所以,在你们眼里,做奴才的都是一条贱命,没有你们主子的命值钱?”
这话虽然说的是这世上潜在的事实,却引得周围那些婢女和小厮极度不适。
慕云倾又道:“我入寒家时,嬷嬷只说了要做事做活伺候主子,从没说将我们的命一同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