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疼得哆嗦,不敢吭声,不敢大喘气,嘴里都是血,手指的指甲因为隐忍,抠得指甲都蜕了。
他从车上把人抱下来,三两步上了楼,卧室的门一关,就将她丢到了床被里。
徐烟忍耐着。
他怎么折腾她,她都不肯发出声音来。
郁南行一开始还有慢慢吞咽的打算,可她的抗拒和明摆了的交易作风,让他一开始的好心情都成了怒意。
已不是为了欢愉,是为了分出个输赢来。
他掐着她的咽喉,非要她叫。
她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耐力,到最后,竟是郁南行缴了械,她脸上发红,眼里也都是血丝,那嘴唇被咬得不成样子。
躺在床上直勾勾看着天花板的模样,像是一朵被风雨摧折后的娇花。
残裂,倔强,冰冷的透着漠然。
郁南行原想要找一点痛快,却被弄得极不痛快。
起身,拿了袍子往身上一裹,摔门就走。
徐烟等了好一会才爬起来,两条腿打颤,下床的瞬间,人一跌,摔在地毯上。
腿上青紫交加,还有干涸了的.....
徐烟爬到浴室里将自己洗了一下,然后才换上衣服出门。
外边天都快黑了,她赶去警察局,薄一心已在办保释手续,看到她,眼中一亮,上前抓了徐烟的手,刚想说什么。
视线一瞥,看到徐烟皙白的手背上,斑斑点点的青紫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