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半个时辰的路,可算是下了山。
我发誓,我绝对不会再去什么寺什么庙求佛拜神了。
躺到马车里,我人已经累掉半条命了,好在越王没有想不开要跟我一起坐马车。
本来想美美地补上一觉,结果不知道谁驾的马车,一路狂飙一路颠簸,喊了半天都不听话。
我坐都坐不住,只能抓着框木免得被甩出去。
终于,等到马车停了下来。
我感觉如果我脑子里左边是水,右边是面的话,现在已经被搅成了浆糊。
一只带有健硕带细茧的手伸进来,我借着他的力,勉强走下了马车,然后就忍不住呕吐。
好不容易缓过劲来,我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回到王府,此时正身处闹市街口,好心拉我下来的人正是越王。
“好了吗?”
还好早上没吃什么东西,现在只是干呕。
“你是不是……”有病!我擦了擦嘴,正准备破口大骂,就被他拽着走进了旁边的酒楼。
上了二楼雅间,我坐在窗边撑着脑袋看风景,越王则将小二报的菜名全点了一边。
不知道为什么,心情莫名地好了许多。
早说带我来吃饭不就好了,何必绕这么大的弯子,倒让人误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