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得澄清一点……”
看着手机上,优菈发的她们已经到地方的微信,江桥也慢慢的站起身子,语气里带着几分压迫感:“我离开,不是因为我混不下去了,你们一不能开除我,二不能扣我工资,最多就是孤立我、阴阳我。我又怕你们啥呢……我离开,是觉着跟你们玩没意思,懂了吗?”
说着,江桥直接拿起一瓶酒,将刚刚上的菜挨个浇了一遍:“就像现在,我不拿你们当人,你们敢放一个屁吗?要不你们也找个老默,请我吃个鱼?”
吴俊跟刘响两个人气得胸口不停起伏,哪怕眼神足以杀死江桥一百次,却还是憋了回去。
吴俊今年三十五,正是上养老下养小的岁数,他没有冲动的资本。
刘响更是个说话大管子,办事狗篮子的选手,让他吹吹牛逼行,真让他动个手,不如让他道歉。
这就是他们跟江桥之间的差距。
因为江桥离开了自己的舒适圈,中间经历过割腕,还认识了优菈等人,更跟王艳有过两次正面的抗争,早已经不是当年的江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