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公子,西门大少爷,你们真是有心了。”
赵让拱手行礼,道:
“宝爷过誉了。这对玉箫虽非名贵之物,却也是我们的一番心意。”
“二十四桥明月夜,玉人何处教吹箫!雕工气韵灵动,颇具古人之风啊!”
宝爷再度感叹道。
能被皇城中最大的珠宝商夸赞的玩意儿,不论真假,明日都会价值连城。
酒过三巡,醉意微醺中,赵让终是耐不住满腹狐疑,试探着开口:
“宝爷,我等对那枚碧玺戒指的来头甚是好奇。您老人家见多识广,可否为我等解疑释惑?”
宝爷轻放下青玉酒杯,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之光,却以一抹深沉的微笑掩饰:
“赵公子,碧玺的珍稀,非言语所能形容。老朽的确曾有缘得见,且可断言其源自神秘的西域。”
赵让与西门大壮目光交错,失望之情溢于言表。
但赵让岂是轻言放弃之人?
他凝了凝神,声音中透出一股坚定:
“宝爷,我等并无刺探商业之秘的意图。实不相瞒,那碧玺戒指似乎与近日的飞贼一案,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”
宝爷闻言,双眼微眯,似是在权衡着利弊。
片刻后,他缓缓道:
“赵公子,你的诚意老朽领了。只是这碧玺的来历,牵一发而动全身,一旦泄露,必将引起轩然大波。”
赵让颔首,表示了然。
他思忖片刻,转而问道:
“既然碧玺的来历不便透露,那么宝爷,您能否指点一二,西域的珠宝有何独特之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