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凤鸣忽然语气凉飕飕的开口：“他以前对圣地敬过吗？”
方睿噎住，沉默了下才道：“……没有。”
第976章 她是个正经人！不能乱想！
顾清汐：“……”她以前怎么没发现祁凤鸣除了怂，还会挑拨离间，火上加油？
祁凤鸣又补了一下刀：“那你刚才的口气说的他以前对圣地敬过一样。”
方睿咬牙，拳头已经硬了：“是了！以前就对我们圣地不敬！没有两位先祖，哪里来的现在繁荣的巫疆？忘本负义！妄尊自大！我要去禀告蛊王大人，我还要去禀告……”
方睿说到最后，忽然停了下来，并没有说出要去禀告谁。
顾清汐猜测，方睿最后没说出来的人物，应该身份不简单，平时也不露面的。很有可能圣地之外的人，都不知道这个人物的存在。
这也许还是圣地的底牌？
祁凤鸣认真点头：“是的，做人可不能忘本！”但是那眼神所表达的意思，就差点没直接说打起来打起来了。
顾清汐：“……”祁凤鸣难道没想过，如果打不过怎么办？
顾清汐刚想到这里，祁凤鸣就又开口了，他犹豫又有些担忧的语气问道：“不过，这个太上长老很强吧？据说是你们巫疆最强的强者。你们圣地有人是他的对手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