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中写道:“萧影,天山派之事,承蒙你从中周旋,虽说事与愿违,终不尽如人意,可你也费力不少,朱瑶在此真心谢过。此番来信,意在向君表明,我心有所属,此生断然不会再有他念,有负尊意,深表致歉。阁下花前月下,傍身女子如云,何以朱瑶为念?我心永诀,休再来缠!朱瑶。”
过往甜美的那声“影哥哥”没了,当头就直呼“萧影”;字里行间,更无昔日的半分情意。一字一句,如同钢钉扎入萧影的心窝,两行泪水,在他颊边刷刷而流,手中信笺,湿成泥纸一般。
他整个人如同雷击电触,良久僵立,脑海中空荡荡地,自己是死是活,一时俱均没了思觉。
他与朱瑶情好意笃,相濡以沫,情意相通。
当两人旖旎相处之时,他非止一次在心里想着:“山无陵,江水为竭,冬雷震震,夏雨雪,天地合,乃敢与君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