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杏儿擦着眼泪，然后犹豫了一下说道：“夫人，我杀了人！”
“是赖皮杨吗？”
杨杏儿一怔，随后想到既然对方已经知道她的名字，大致也是找到了她的村子，点了点头，眼中满是屈辱和仇恨。
原本他是打算死也不会说以前的事，在王府中的日子可以说是她长那么大以来最开心幸福的事了，虽然她大部分时间脑子都是迷糊的，但不妨碍她有记忆，她虽然是个乡下农女，但是也能感受到这家人的真心实意，想了想，还是打算把自己的事情坦诚出来，至于以后，像她这种人，是没有以后的。
纪小翠看着她那愤恨恐惧又害怕各种复杂的眼神，让她忍不住怜惜，站起来摸了摸她的脑袋，柔声说道：“不想说可以不说的！”
不知为何，她除了相信这个小女孩之外，也很信任她，不相信逆风带回来的所有话，就是那王五婶说的，她从小偷鸡摸狗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