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,这些女子尚未破身,否则山上那家伙活不了,我管你是谁的儿子。
钟伯漕疑惑不止,问道:“刘兄,你这是想干什么?这家伙要是真叫来个大瑶供奉,咱们不好收场啊!”
刘景浊笑道:“这种事见着了就要管到底的,再者说,有人答应我帮忙,我也得帮人家做点儿事情。”
另外,这事儿做完再求别人帮忙,不就好说话了。
最重要的就是,我刘景浊怎么能看着这座鎏霞山如此糟践叶芦台?
也不怪这么些人无人敢动,头顶各自悬停长剑,哪里敢动?
那位山主招呼了一声,有人从袖口射出一道黄符,看样子是去西边找人了。
钟伯漕干脆一屁股坐下,笑道:“算了,你都不怕死,我陪你呗!给一壶酒喝?”
刘景浊有些尴尬,挠了挠头,说道:“我这个只是一道分身,没法乾坤玉,就只有手里这壶酒了。”
话锋一转,“不过,来送酒的人应该马上就到了。”
钟伯漕愣了好半天,那群鎏霞山修士一样愣住了。
钟伯漕脸皮直抽抽,“只是一道分身?”
果不其然,等了还没有半个时辰,有六头金虎拉车,一驾黄铜马车划开云海,疾速驶来,派头十足。
马车尚未停下便有人怒道:“何方宵小?竟敢在鎏霞山寻事?难道就不知道这是……”
都没来得及说完,一道剑光已然窜上天幕,马车瞬时分散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