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临渊斜睨她一眼:“不要说是因为这里。”
苏羡渔撇唇:“你可真没意思,你这样子直接说出来,那不就一点惊喜感都没有了吗?你这个人难道都不知道配合配合人家的吗?”
肩膀突然一重,顾临渊垂眸为她系披风的带子。
苏羡渔望着顾临渊的手有些发呆。
像是他这样子的练武之人,手一般都是十分粗糙的,还长满了茧子。
可顾临渊却不一样,他的指关节修长,白皙润玉,指尖都仿佛萦绕着冰冷的气息。
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她的错觉,苏羡渔总觉得自己跟顾临渊之间好像是有什么不一样了。
“顾临渊,”苏羡渔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,“你现在是不是已经不想要折磨我了?你现在是不是想要跟我一起生活?”
顾临渊眼睫微微上翻:“矜持二字你可识得?”
“那叫矫情。”
苏羡渔立即给出自己的答案:“对我来说,心悦就是心悦,仇恨就是仇恨,轻松简单而又明了。”
“这世间的所有事情其实原本都十分简单,只不过是因为人想的太多,才变得复杂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