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正怡不解的哭着说:“这事不值得,啥事值得呀?”
迎双又说:“姐儿说了,只有至亲至爱才值得。”
这后面还有一句,徐芸浠没有说,迎双却也懂得,这萧家如此待她们,根本不算至亲,也不是至爱。既然她们不疼惜她,那么她也不会为他伤心难过。迎双懂得徐芸浠的意思,不过这个说出来可就不太好了,所以她也就含糊的只说了前一句。不过,以崔正怡的情商,她自然是听得懂的,当下她抽泣着说道:“迎双姑娘可不能这么说,姑姑和表哥也是好的,只是表妹落了水差点失了性命,她们一时着急这才冤枉了嫂子。要我说,最最坏心眼的还是那害了表妹又陷害嫂子的凶手……”
一说起那凶手,迎双顿时咬牙切齿:“也不知到底是谁,怎么这么狠心啊。”
崔正怡犹犹豫豫的说:“我在大堂听得稀里糊涂的,说什么那少年郎捡着了迎欢的玉佩,可迎欢又说她没有去见那少年郎,这又是怎么回事?金铃不是说这玉佩天下只有两块的吗?还说上次表妹也听见了,特别感兴趣,让她跟迎欢借了赏玩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