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如何?”陈德三狠狠地道:“军中严令饮酒,赌钱,玩女人!哥几个倒是全都沾了个遍,倒是行得我方便!”
他转向身旁的跟着的小兵问道:“营中若是饮酒者,赌钱着,罪当几何?”
“按律、按律当斩!”
小兵被涓涓喷涌的鲜血吓到。
“那好!”
陈德三一把抽出刀尖,带出一条血线,“来人!把他提出去!校场柱上绑着,我倒要看看,今日到底是你硬气,还是我陈德三硬气!”
其他几个百户,见状要给佟百户出头,已经抽出的刀尖,听见陈德三这话,犹豫了一瞬,刀刃入鞘道:“陈千总,都是自家兄弟,不就是去点个名么,咱这就去,这就去……”
陈德三却道:“营中军令如山,今日是佟百户犯了死罪,诸位不是好赌讲义气,那你们尽可把身家性命全都压上!看今日他佟百户最后如何下场!”
“来人,休要磨蹭!”
“把他压出去!”
不消片刻,佟百户被陈德三手下几个新兵,连连骂带嚎地捆在了校场的柱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