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怀亮此时远在晋州，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李治。
“吃个饭你能死不？”程怀亮狠狠敲了一下李治的脑门，“让你请你就请，还想不想混了？”
“我说过，绝对不会向自家哥哥那样，对着门阀氏族点头哈腰……哪怕是假的也不行……”小胖咂气呼呼的看着程怀亮，“这是我做人的原则……”
“原则？你和我讲原则？”程怀亮诧异的看着李治，“那好，我就和你讲原则……崔德是你的门人不？”
李治不明所以，还得尊重事实说话，“的却是我的门人……可和现在的事情无关……我就是父皇派出来巡抚百姓的……”
“崔德是崔家的人，他爹崔万贯死于非命，你这个做主子的是不是要帮着你的门人找到真凶？”程怀亮一步步的诱导，“打狗还得看主人，更何况还是你的第一条恶狗……连自己的门人都保护不了，将来谁还敢来投奔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