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秦戈的权势,秦舒的得宠,秦家任何的举动都会被放大细究,这还是沅凌做了皇上,若是换一个人,恐怕早就着手打压秦家,以绝后患。
沈鸾知道秦戈低调并无坏事,但她为秦戈觉得委屈。
秦戈挺享受这样的维护,心满意足地抱着自己的媳妇,满心满腔都充实着暖意。
“此事若换做以前,我定是不会退让,然后与我爹争吵,闹得家宅不宁,那会儿我实在不能理解我爹的中庸之道,不明白为什么要隐忍,为什么要让步,人活一世不就图个自在痛快?我从前可没少为此被我爹家法伺候。”
秦戈如今想想觉得还挺有意思,“光我爹打断的家法就有好几根,以至于后来准备得越来越粗,他挥起来都费力。”
“你还挺骄傲?”
“那会儿是啊,固执地觉得自己才是对的,哪怕被打死我也不能低头。”
秦戈凑到沈鸾的脖子处深嗅了几下,她身上温软的气息让他整个人都和煦下来。
“到如今我才慢慢明白爹的顾虑,他肩上有整个秦家,承担的东西越多越重,就越不能随心所欲,他得顾及到每一个人的安危,哪怕牺牲些什么。”
秦戈从小就不好惹,看着冷肃其实脾气执拗,他特别看不上广阳侯墨守成规裹足不前的做派,但时至今日,他因为过于能耐被人忌惮,被分权,被质疑,秦戈却压着脾气一一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