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欺人太甚!好好,我宁愿把这水车拆了,也不能让你得了便宜。”
王缺德胖子有恃无恐,“姓李的你拆呀,有本事你拆呀。太尊大人前两天刚说的,哪个要是破坏农田水利,哪个就下大牢。你这可是明知故犯,妨碍生产。看咱们太尊大人怎么办你!”
唉!谷雨都替李家冤的慌,偏偏赶上这么个时节,县太爷且鼓励生产呢,哪里还让你拆?即便是你家的,如今也不由你做主了。估计王胖子也就是看中了这一点,才这么嚣张的。
李老爷胸膛剧烈的起伏着,气得浑身乱颤,悔不当初:“王胖子你不得好死,当初架水车的时候你说尽好话,央求我帮着你些,如今你过河拆桥,你……你……”
扶着李老爷的年轻人也气不过,赤红着眼睛说道:“爹,少跟他废话,咱们都受了这么多年的气了,今天说啥也要出这一口恶气。坐牢就坐牢,我就不信县衙是他们王家开的了。拆,把水车拆了!来人,把水车给我拆了,就拆咱们李家的一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