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楼的话明显戳到了梓的痛处，他惭愧的低着头，白皙的手哆嗦着。
自己身份卑微，从来没有想过成为沈灵身边的谁……只不过最想要的是沈灵能够注意到自己，不管什么方式都好……
就算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工具，他也开心。
只要有沈灵的地方，他就想要跟着，不管是哪里，长安也好，皇宫也罢……
即使是把自己关起来……也好。
“你爱的这么卑微，你真的以为沈灵喜欢你？”白楼肆无忌惮，心中怒意已经上涨，就连自己都把持不住，她讨厌他们，他们抢走了沈灵！
梓过了很久才说，“小姐，你是不是也……”梓不敢往下说，他掐着自己，一字一句就像是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，“喜欢……主人……”
“确实。”
听到这里，梓的瞳孔猛烈的缩了一下，他干干的睁着眼睛，迟迟没有说话。
白楼道，“我确实喜欢她，她是我这辈子都要跟着的人，我说的这些都是为了她着想，也想让她放下仇恨好好的活着，可是你们呢？”
白楼指着他们的鼻子，“你们一个个……都希望她死！都希望她过的不好！”
一行人被问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现在不管说什么，都是借口罢了。
他们只不过是想找到主人……
谁不希望主人过得好，要是沈灵自愿放下仇恨，他们也非常的高兴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