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都没被人这么伺候过啊,听说还不要钱。真想将前些年的腰伤治好再回,心里的优越感更是让人舒坦。
才住两日,惹的她就和临间来看病的家属有心情唠嗑了。
“哎呦,你家带这么多物什啊?怎么水盆子都带着呢。”
“大娘,你没带吗?”
罗婆子微微一笑:“呵呵,我不需要,这里一听我来了,早就给备上了。”
就是在这时,罗峻熙风尘仆仆掀开帘子:“娘?!”
罗母怔忪:艾玛,这是谁呀?居然是他的宝贝稀饭儿回来了。
“你考完了嘛,你就回来,你不会是没答完就跑出来了吧?我打折你腿。”
罗峻熙眼睛紧紧盯着罗婆子头上的伤口:“我考完了,娘,是儿子回来晚了。”
忍了一路的情绪,罗峻熙终于在这一刻再也无法忍耐。
十八岁的小伙子,眼圈儿当即红透了。
在知道娘差些没命了,爹没了后,拉扯他的娘也出意外时,罗峻熙直到那一瞬才清晰地意识到,母亲之于他的意义。
他知道娘有许多缺点,早早没了男人,还要承担起生活的压力和培养他的责任,男人担起一个家都有力不从心的时候,更不用说一位带着年幼孩子的母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