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乔治歪戴着帽子,提起小臂,拿出大摇大摆的军人气派,直奔贝德福德大街而去。他阔步走进律师事务所,仿佛他是在那儿挥笔抄写的脸色苍白的书记员的主人似的。他气势汹汹摆出老爷的架子,命令一个人去通知希格斯先生,说奥斯本上尉在等着,仿佛律师只不过是不幸的低贱的平民百姓,应该立即放下手头的事务来侍候上尉。其实他们跟他比起来,有三倍那么聪明,五十倍那么有钱,一千倍那么老练。他坐在那儿用手杖敲着靴子,心想这些人是一群多么可怜的家伙,却没有看见,从主任书记到学徒书记,从学徒书记到衣衫褴褛的抄写员和脸色苍白、衣服过紧的杂工,都在互相使眼色,轻蔑地讥笑他。这些可怜的家伙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,他们晚上在酒店俱乐部里边喝啤酒边向别的书记员议论他的事情。上帝呀,伦敦的律师和律师的书记员有什么不知道的?没有什么事情躲得过他们的探查。统治着咱们的城市的正是他们的手下人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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