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程勋说:“我老婆都没意思了,我还忙什么呀,陪老婆重要。”
他说着,给她拉了起来。两人面对面盘腿坐着。
很奇怪,江以柠听他左一个老婆,右一个老婆的叫,并不觉得尴尬,好像他的那份自然,化掉了尴尬似的。
她不由纳闷地问:“傅程勋,你对我说这些的时候,不会觉得别扭吗?脚趾抠地的那种?”
傅程勋挠了挠额角,轻笑一声,说:“可能是从我认定你的那天开始,我就想像其他夫妻相处那样和你相处,我们是夫妻,叫你老婆也好,和你说些暧昧的话也罢,我都不觉得别扭,因为我觉得这都是应该的。”
“那你现在放下手上的工作,来陪我聊天,是真的想这么做呢?还是出于夫妻间的责任,或是什么,不得不这么做?”她又问。
傅程勋说:“我都说了,我认定你是我的老婆了,那我对你好,照顾你,这些都是应该的,既有我做丈夫的责任,也有我发自内心的想法,这二者不矛盾。”
江以柠还是不明白,目光不解地看着他,“你抽身得这么利索吗?感觉前一秒你说和秦明月断干净,下一秒你就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我们的感情中,而且还做得这么好,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