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襟被吹散,落在虞昭身上的目光一凝,萧承安忽地将衣服拨开了一些,看到她的肩膀上,有一个又深又重的咬痕。
咬得血肉外翻。
萧承安心脏骤停,深深看了许久。
他低声喊虞昭,一句一句地,喊得虞昭有些不悦地唔了一声。
他轻声问,“你肩膀上的伤,谁咬的?”
虞昭眼睛都没睁开,似乎还在浅眠,下意识地回了他一句,“萧承安。”
萧承安陡然攥紧了手中的蒲扇,好半晌没说话。
“好热。”
虞昭咕哝了一句。
萧承安将她搂进怀里,也不怕她将自己的伤口压裂,重新将蒲扇扇了起来,毫无困意的看着缩在自己胸口处,沉沉安睡的虞昭,情绪翻涌复杂。
……
东宫。
沈婉如坐在她自己的院子里,脸颊消瘦。
这些日子因为她给太后用了不好的药,整个皇城内的贵人都不怎么待见她,她的地位也随之往下落。
若非沈知节向太子送了投名状,她恐怕连侧妃的位置都保不住了。
哪怕是这般,沈婉如在东宫的日子也一日比一日的难熬。
门外,她的贴身婢女匆匆走来,到她身边后,秘密给她递了一封信。
“这是老爷让人给您带的。”贴身婢女压低声音说。
沈婉如的眼睛亮了亮,原本消瘦苍白的脸色顿时有了血色,立刻将沈知节给她的信拆开读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