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刚落,只见鱼晚看了他一眼,忽然眯了眯眼睛,“是韩廉?”
温承晔一怔。
“是韩廉做的对不对?”
鱼晩的瞳仁里有熠熠生灿的光,犹如火焰一般流窜到他的眼底。惊讶于她敏锐的洞察力,温承晔稍稍迟疑一下,最终点了点头。
鱼晚恨恨地咬着牙——从温承晔伤痕累累地回来开始,她就预料到可能会是韩廉做的。
这次不可能是父亲申久冲做的,她爹虽然狠辣,但这次他只是盼着温承晔消失,最可能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杀了才利索,绝对不会这么明着折磨。毕竟,多一天折磨,便多一天被她洞察的危险。都知道她的脾气,闹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下场。
如果是陈昊庭,他倒是有吃了她的心,却未必有那个胆。
一个个人排除下去,想来想去,便只有韩廉了——有足够的胆子,有崇高的身份,因为她而看温承晔不顺眼,一刀下去杀掉又怕她更加抗拒与他的亲事,只能折磨他到遍体鳞伤,暗示她申鱼晚要好好听话,别看她在外面是大王,但是他韩王却可以能让她的温承晔这样一身伤的回来。若惹毛了他,下一步便会让温承晔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