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大臣们都赞同地点头。
小皇帝也露出个微笑。
徐长宁说着,回头看向沈珏:“沈大人,印记对得上,那的确是我所写矫诏。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您了?您给解释解释,那个诏书,您是如何得到的?”
沈珏沉着脸道:“是有人放在了我衙门里的桌案上的。”
“ 哦?是何人所放?堂堂大理寺衙门,难道还能随便人进出了?沈大人这么说,可不要害了同僚啊。”徐长宁冷笑,“更何况,北冀国所有这类文书,都是左丞相汤承管理,而我与家父家母等一家人被摄政王绑架后,还听到了摄政王与北冀左丞相的密谋。
“左丞相想要我与我父亲的人头,摄政王则争取了左丞相的支持,代价除了我们的人头外,还有北边的五座城池。”
此言一出,众人皆哗然。
有人震惊至极,有人心存质疑。还有摄政王的余党说徐长宁是在胡诌。
人群中,孟氏、阮氏为首的徐家长房下人们适时地站了出来,高声将他们听到的都说了出来。
如此多的人证,其中也不乏摄政王身边的人投靠了顾九征的,如此一来,他们的话就更加可信了。
文武百官听的眉头紧锁,面色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