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众人都害怕了。
左倾虽是讨厌镇南王,但对于镇南王突如其来的变化,他也是诧异加吃惊的,这个男人,难道真的变好了不成。
“林大夫,你说镇南王是不是故意做给王爷看啊?”
左倾问向林淮,林淮活了几十年,人生阅历总是比自己丰富地。林淮捋着胡须呵呵笑道:“自然是做给王爷看,让王爷看到他的改变。”“也不知道,是不是王爷一走,他就原形毕露了。”左倾冷哼一声,说。镇南王性子难缠,他那寻花问柳的习惯跟牛皮糖一样,甩得了一日,却也甩不了两日。
王爷或许一走,他就会重蹈覆辙。
“左倾,你也无须将他想得过坏,也许他并非是这样的人。”林淮说。左倾看人总是太过片面,在他心中,人就是非黑即白的,只有好人与坏人两种分发,这怎么可能。这个镇南王,并非是坏到骨子里的人,说他会改变,或许真的会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