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辰道:“好!那我且问问母亲,晚宴过后母亲带着女宾们去戏楼观戏。原本应该从如意厅出来,绕路过去的。为何母亲会突然想到走小门,抄近路?那里虽是近些,但是规格不够,让宾客走过去,未面有失体统。”
襄王妃沉默了半响,然后才开口道:“是母亲晚上饮了些酒,恐外头凉气侵身,所以便想走小门抄近道。不曾想,无意中撞破了那事,应当只是巧合。”
“母亲你!”萧景辰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襄王妃。
“此事到此为止,休要再提!”襄王妃执起徐珞的手腕便往外走:“本妃累了,珞儿陪我下去休息。”
“母亲!”萧景辰高喊一声。
襄王妃驻足:“郭清儿交由苏菡处置,要杀要打都随她出气。珞儿乃是国公府的人,也是你的亲表妹,不能有辱门楣。你可明白?”
萧景辰冷笑连连,“母亲果然护短。”
他又移目看向萧光裕。
萧光裕叹息了一声,道:“明日我派人送你表妹回去,并且会休书给你舅舅,让他严加管教。此事就此作罢,毕竟是家丑不可外扬。”
“父亲!”萧景辰惊愕不已。如果说母亲的偏袒还有迹可循,父亲的包庇就出乎意料之外。
直到襄王妃带着徐珞离开,萧光裕又唤人将郭清儿带走,他才语重心长地道:“辰儿,父亲知道你心中意难平。可她始终是你表妹,如今只是客居于我们王府,若是我交由你处置,你待如何?杀了?打了?还是关牢里去?即便你能狠得下心来,那你又置你舅舅于何地?你要因此事,让你母亲断了和她娘家的来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