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淮宴抽了抽嘴角,“不许记,要记就记我现在的样子”
他话锋一转,语气霸道,说:“既然你看了我的,我也得看你小时候的照片”
南婠一顿,眼眶倏地湿润泛红。
她出生到一两岁时的照片很少,那段日子是沈清钰最煎熬的时候,一面忍受陆永良的欺压处理离婚,一面经历着产后抑郁。
有一张照片倒是她缩在襁褓里吸小手的样子,旁边是她姐姐陆璃蔓,沈清钰对着镜头一手抱着两个,笑得很温柔,眼里都是浓浓的母爱。
这张照片她没太敢翻出来看,一直藏在南家她那间房里床底的收纳盒。
现在回忆一股脑的涌上,情绪不受控制。
贺淮宴察觉到她的情绪转变,心倏地一沉,指腹抹掉她的泪珠,“是不是又想起不开心的事”
南婠把脸埋入他的胸膛,感受着那清晰的心跳声。
泪盈于睫。
好半晌,男人抬起她的下巴,轻轻吻着她带着眼泪的眼角,略微咸。
贺淮宴凝着她的神情,“在我面前,你可以想哭就哭,想笑就笑,恣意做你自己”
南婠点了点头,主动覆上了一吻给他。
慢慢回以他给予的温情。
……
翌日,临近傍晚六点多。
南婠驱车从旗袍店离开,到池修齐的深水湾别墅。
贺津礼把临行前的饭局定在了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