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北良顿感背脊发凉,忙认真道:“不敢不敢,岳父大人放心,我一定对秋雪比对自己都好,若有不好,不用你爬出来,我抹脖子,提头去找你谢罪。”
月父欣慰一笑,又深深看了一眼女儿,转身与月母,月倾雪消失在阵法中。
月秋雪绷了好久,终于在他们消失的那一瞬间破防了,她抱着那一袭大红嫁衣,蹲在阵边恸哭起来:
“爹,娘,姐,你们一路走好!”
看着她瘦削轻颤的肩膀,吴北良还想伸手拍拍她,给予安慰。
谁知手指头都没碰到她一根头发丝,就听灵犀剑“嗡嗡”作响,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意,在替她发出警告声。
吴北良讪讪地缩回手,改为递了条手帕过去:“月师姐,节哀。”
月秋雪没理他,但把手帕接了过去,起身跃出大坑,独自伤心去了。
目送她离开,吴北良没再不讨好地去追。月秋雪性子孤傲清冷,如非万不得已,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柔弱与忧伤。
更何况,舔狗是没有前途的,男女之情,拉扯才是王道。
一回头,迎上众位同门以及青松长老、还有酒师叔不敢置信的眼神,吴北良摸了摸鼻尖,耸耸肩道:
“好吧,不装了,我摊牌了,月师姐就是我的道侣!大家不要用这种崇拜的眼神看着我,要知道,崇拜别人容易失去自我!
放心,都有喜糖,回去就发。将来我们办婚礼的时候,希望大家都能来,人不到场也没关系,礼金到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