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相!”
“哈哈,陈相这几日,可来得真勤快。”
陈九州有些无奈,退了朝,给媳妇也喂了药,左右都闲不住,他想再来练兵场看看。
毕竟,以后的厮杀,可要靠着面前的这些楚士了。当然,挑选出来的精锐,到时候还会有后续的训练。
“陈相可有吩咐?”
“且停两个时辰。”有军参急忙端来椅子,陈九州缓缓坐下。
“不如这样,来一番对擂如何?”
“陈相,怎么说?”
顿时,又不少军中大汉,皆是欢呼雀跃。
“很简单,即是守擂,若能守住三场,本相赏十两银子,守五场,三十两!若是守了十场,便是一百两。”
“陈相,若有连胜五十场的,当如何?”有人哈哈大笑。
陈九州笑了笑,这几乎是不可能,哪怕是高堂贯这种江湖老油子,估计五十场连胜,也会很艰难。
“若有连胜五十场的,本相不仅赏千两,另外,当面喊他一声父兄,又有何妨!”
“哈哈!好,陈相,我等可都听清楚了!”
赵麟站在一边,脸色有些古怪,不过稍稍一顿也就释然,能连胜五十场,那该是怎样的怪物。
“列位,若有想守擂的,便可上去了。”
“我来!”
第一个要守擂的,陈九州定睛一看,居然是老熟人,先前也是第一位要走高空桩子的。
不知觉间,陈九州眼里多了几分期待。
“第五场了!”
“呼呼,第九场!”
“哎呀,可惜!不能让陈相称你为父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