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让连忙道:“陛下宽心,贼寇劫掠一番便自退去,不曾攻城,洛阳完好无损。”
刘宏长出一口冷气,道:“如今之势,该当如何?”
张让小心翼翼试探道:“陛下,老奴听闻这贼酋张扬本是一届良民,更是前汉留侯之后,只是被逼无奈才为贼寇,若是陛下能下旨招降,张扬不失为大汉又一良将,不知陛下以为如何?”
张让说的留侯不是别人,正是汉初三杰之一的张良,不得不说,这张让为了办成张扬委托的事,编得也颇为幸苦。
刘宏闻言颇为意动,思忖半晌道:“这张扬果为留侯之后?怪不得有如此计谋,如此的话倒也不是不可招降,但彼今日令朕颜面尽失,不杀不足以泄朕之愤!”
不得不说,古人对家世不是一般的重,张扬只不过多了一顶留侯之后的帽子便让刘宏对他刮目相看,但还是顾忌自己的皇帝的面子才没有马上同意招降。
张让知道此事欲速则不达,今天的话就如同一颗种子一般,相信过不了多久便能长成一棵参天大树,而他们宦官集团也将拥有一名能征善战的大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