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右手虎口一阵阵的刺痛传来,她才意识到这一切并非是梦,时赫真的握着她的手,他真的在关心她!
眼睛酸涩的厉害,岳唯一知道,此刻自己的眼睛一定红得像兔子,她轻轻吸了吸鼻子。
这时男人已经抬起头来,深邃的黑眸盯着她泛红的眼,沉声问,“很痛?!”
岳唯一连忙摇头,努力扬起笑脸:“没关系,小伤口……”
“房间有没有药箱?”他扣着她的手腕,见她点头,然后拉着她便走回去。
岳唯一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,呆怔地瞧着前方男人的背影,那件藏蓝色的军装肆意着她的眼睛,提醒她,这不是在做梦!真的不是!
男人拉着她走入她的房间,他让她坐在沙发上,随即拿来了医药箱。
岳唯一还在发愣,机械似地抬起手,任由男人握着,然后将染血的纱布全部解开。
伤口有浓水,黄-色与红色交织在一起,惨不忍睹,最后一层纱布已经粘在伤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