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秋安这才缓缓站起来,“装又如何?不装又如何?从你进门来张口死闭口死,怎么,这么希望我死了去见你母亲?是想我到地下好将你母亲气的活过来诈棺材板?”
顿了一口气,裴秋安又道:“可惜现在晚了,就是真能活过来,也没人能听到她在棺材板里拍打喊叫。
哎呦......想想那场面,棺木四周被抓的沟壑不平,抓痕里和着血肉,然后你母亲又死不瞑目,双眼睁得大大.......”
明明房间的碳烧的十足暖和,被裴秋安这么一描述那场面,莫名感觉脖颈发凉。
画面感十足,青梅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。
“裴秋安,你找死。”裴秋爽被刺激,火气蹭蹭蹭烧的理智丢了大半。“我娘死了你都不让她安息。”
“我正是大好年华,可不想这么早早死了。还有,你可不要诬陷我,我可没有对你母亲做什么,当初守孝我可是比你守的还多,你母亲就是做鬼也不会来找我。”
裴秋安继续道:“我是破了相了,但这伤疤怎么来的?你忘了?说起来还得谢谢你让父亲心疼我,想替你补偿我,现在我脸上快好了,他让我博一博前程,万一入了贵人眼呢?
你有你的富贵,就不许我有我的荣华?这么霸道,你当自己是玲珑郡主?
像你这样一坨屎样的都能遇到屎壳郎,我何必担忧?整日如得了妄想症般,处处想着别人要害你!有病你治病,你别总来烦我啊,我又不会医兽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