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婠一时间还是不大适应他突如其来的关心和道歉。
男人大多时候在她面前,除了有时候说出口的话难听了点,永远的疏离矜贵,几乎没有低头过。
似乎从沙滩营地那晚,他说以后对她好点开始,一切就朝别的方向发展了。
她想了想,抬眸问道:“你来医院除了告诉我这件事和道歉,还想来求和吗?”
贺淮宴将她眼底的情绪波动纳入眼里,勾起薄唇承认,“嗯,那天真的对不起”
南婠怔怔地看了他几秒,视线描摹男人英俊的五官神色,一语不发。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他向她低头求和,是不是意味着,他开始喜欢上她了?
不是从前那种浅显浮于身体融合的喜欢,是男人对女人,一种纯粹的、能发展到爱的喜欢。
气氛静默了须臾。
“婠婠,说话”
低沉温柔的嗓音灌入耳中,直达她的心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