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听他提起,又连着时夏暗通师鸣乔,只觉得心中隐隐透着怒意。证据确凿,侯府伏诛,他不懂时夏为何还要自欺欺人。
他走至书架前掰了机关,山水挂画后露出一个匣子,里面正是泰成帝那一日给自己看的时霄通敌的书信证据,除了书信之外,还有晋齐落父亲的那块玉佩。晋齐落拿了,快步走至时夏面前举给他看:
“通敌信件是我父亲的亲手笔迹,若是只有笔迹也不难作假,可这枚玉佩,是我父亲的贴身之物,寻常江湖高手都未有可能从他身旁窃走。他将此物随信件一同送来泰成,时夏,你还有何不认之理?”
时夏被他猛然的动作吓了一惊,晋齐落方才对自己那般温存体贴,还让自己叫他齐落哥哥,他原还是以为晋齐落是愿意坐下来听自己说一说的,这才鼓起勇气对晋齐落说出蒙冤。他还在幻想着,幻想着自己不需再步步筹划,幻想着晋齐落能给自己依靠,可晋齐落的反应将他的期冀希望摔了个粉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