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及此,他哀然叹了口气。
“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呢。”有狱卒打开了牢门,白菁菁摘下斗篷的帽子,缓缓走了进去。
“你来了?”见她来了,魏宁轩丝毫不觉得惊讶。
“是,我来了。”白菁菁在牢中四下里转了转,“牢房不错嘛,住的可习惯。”
魏宁轩用他那双布满血丝,毫无生气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白菁菁:“你我好歹夫妻一场,看我落魄致斯,你定要这般冷嘲热讽吗?”
白菁菁的手指轻轻滑过湿腻的墙皮,冷笑道:“你我夫妻一场,前几日你欲将我和景云承乱箭射死时,我也没见你心慈手软啊。”
提及前几日的事,魏宁轩情绪激荡:“说到底,你还是为了景云承!”
白菁菁微笑的摇摇头:“你错了,有没有景云承,我都会这么做。他的出现只是为我未来的生活锦上添花而已。”她停下脚步,将一张写满了字迹的宣纸递给了魏宁轩,“这里有休书一封,劳烦魏大人按个手印,好还我自由之身。”
“休书?”魏宁轩将那封休书打开,匆匆看了一遍,直看得他额上青筋蹦跳,“千百年来,只有男人休女人的,哪有女人休男人的。你要休了我?你疯了?!”
“这休书我给太子殿下看过,他愿意为我破例。签吧,不签有你好受的。”